【程商】忆
上次写了二爷(在这里) ,这次写个蕊蕊视角的吧
——正文
今日有记者找到水云楼,想要记一篇关于我的采访。
小周子拿不定主意,跑过来问我。
我想了想,终是没有去。
物是人非,山长水阔。
没有你的惦念,
我也就没有了那份诉说往事的心思。
只是,夜深时,我又想起了你,
程凤台,我的,程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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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初遇,我在戏台子上被察察儿扔的戒指打到眉骨,我微微偏头瞧你,呵,程美心的弟弟么,怕是要替你姐姐找我的不痛快,可是我啊,又止不住的想瞧你,从你进了门就想看你,你到后台向我赔礼道歉,我都在想,当年在平阳,枪炮震天我都有本事不闻不问,今天是怎么了,程美心的弟弟有什么可看的呢,直到过了这些时日我回想起,才觉得这世间万事都是有定数的,什么时候遇见你,什么时候爱上你,哪里能由得我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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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啊,我知晓了你和程美心不同,和其他人都不同,你懂我,是真真正正的懂我,和来回来去为我叫好的座儿不同,和虚情假意总捧着我说话的司令不同,我记得你玩笑似的套在我手上的蓝戒指,我记得你别在西装上的我的那支红梅,我记得你说:
“你要是杨贵妃,也得有个唐明皇;
你要是虞姬,也得有个楚霸王。
你现在一个人,不能算是一出戏。”
我想,我可能是在那个时候就对你动心了吧,可谁又知道呢。你呀总把所有的爱意揉在细碎的生活里,把深情刻在平凡的岁月里,我想我早就溺在你用心描绘的情里,出不来,也不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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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呀,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在一起,任由杂七杂八的小话儿上了报纸。那时候是真的开心,我上台前有你,下了台还能看见你,我最喜欢看你为我吃醋的劲儿,总让我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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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景不长,我聋了耳朵,你瘸了腿,我害怕啊,程凤台,我舍不得你啊,所有人都以为戏是我的痴,可为了你,喊坏了嗓子又如何,我恨的从来都是生离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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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你在水云楼留了车票给我,我没有答应和你一起走,其实你不知道,我去了车站,只是在站牌后望着你,就像当初你从医院醒来时,我在窗台边望着你,我没有上前,就在心里刻画着你的眉眼,这就足够了,够我回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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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杜七写的话本子,我一直不相信为什么那些个互相爱慕的书生小姐最后总也不能在一起,后来我终于知道,原来真的可以有两个人,互相喜欢,互相惦念,却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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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情”字附相思,提笔是你,落笔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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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
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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